幕呢？”
谢翎抿紧了唇，脸已经涨得通红，没说话。
而地下停车场的另一边，一辆黑色越野车里，贺辞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水，他眉头紧皱，嘴唇泛白。
最后还是受不了脑袋里那股生生的刺痛，他紧紧地摁住了脑袋，微喘着气，眼前开始模糊。
一些奇怪的片段从他脑海里飞速闪过，他刚想要抓住什么，却又立马被另一些碎片代替。
他分不清那是什么，那些场景，似乎是在剧场的换衣间里，又似乎是在阴暗的学校仓库里……
贺辞死死地摁住了自己的脑袋，呼吸急促，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身上的黑色衬衣已经完全湿透了。
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集中注意力接受那些突如其来的碎片。而那些源源不断的记忆碎片就像针一般，狠狠刺向他的脑中，他的唇色又白了几分。
他闭上眼睛，仿佛看到了小溪中青石上哼哼起伏的蛮夫和少年，马背上魁梧的刀疤将军的喘息和美艳青年的轻吟……
还有趴在湛蓝色玻璃墙上紧紧交缠的两个人影，夏夜里大树下石桌上噗嗤噗嗤的水渍声，以及地牢石床上千钧一发彼此融合的润感……
贺辞猛地睁开了眼睛，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胸膛不断地起伏，心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