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瞬间忍不住扑哧地笑了起来,“陆大哥,还记得曾经我们一起在河边采花的事吗?当时你采花完后,就编了花冠,我说我要戴,你非不让我戴,你说这是要留给你心上人的。
可最后,也不知道这花冠跑那儿去了。”她故意提过往的事,专门排挤白陈,让白陈感觉不自在,说的话也是只有她和陆大哥才能讨论的话题。
可她的心机如此之重,可她面上却只是笑得异常地清纯,看起来就像是盛放的白莲花般。
当她笑着时,她优雅地用小手捂住小嘴,那不曾沾过水的雪白小手晃了下人们的眼睛,她一举一动,都尽显优雅。
她完全没有再给那位白陈一眼,似乎对于她来说,如今这位白陈根本就不值得她看一眼。
确实,在旁人看来,如此优雅的接大小姐谢云达,和这位上不了太台面的白陈相比,确实是天与地,云与泥的区别。
可看到这样的一幕,白陈的情绪却莫名的地低落。
白陈:我有点难过了,我有点不高兴了,为什么我没有她那么优雅?为什么我没有她那么走得好看?
系统:……你怎么了?
白陈:系统,你总是说陆天渊是被猪给拱了,难道,他真的是被猪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