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贱货,还敢粘着谢先生不放?”
白陈见到这样的女人,却只是沉默了,并没有说什么。
白陈;我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说,上来就骂别人贱货,看来这人的品行也不怎么样,活该谢自深不喜欢她。
可他不说什么,并不代表这个女人就会放过他,这个女人阴狠地看了他两眼后,便扫了眼四周,道:“好好地看住他,如果他有什么动作,不要对他客气,只要他不死,怎么揍他都行。”
四周的人们个个都应了下,表示明白了。
这个妖艳的女人似乎是这儿的头领,她说的话,个个都听,完全不敢反抗。
而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陈,自然只是沉默了,他什么都没有说,心道:只要乖乖的,应该不会被怎样对付。
可几天后,白陈却表示:这帮人真的是太过分了,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却要这般折磨自己?
遥望而去,只见他现在正处于一个被废弃的码头上。
这废弃的码头似乎很偏僻,寻常人根本就不会到这儿来。
偏生这四周的寒风不像是寻常的寒风,一旦刮来,冰冷刺骨,刺到骨子里时,让人感觉这寒风不是冷的,不是凉的,而是像一把无形的风刃般,一下子刺进骨头,让骨头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