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陈的眼眶：才有点酸涩。
“难道这世间就没有你所留念的吗？绝仙谷的弟子们，还有……”
“有什么可留念的？”沈月玉却只是温柔地笑了起来，“如果此刻的我不是沈月玉，他们就不会是这样对我了，他们所喜欢的，所敬爱的，永远都不是我这个人，而仅仅只是我这个人所代表的身份与地位罢了。他们对我好，也不过是想巴结我，通过对我好，而实现他们的目标而已。”
“月玉，我喜欢你这个人。”
“嗯，我知道。”听到白陈这般对自己说，沈月玉感觉到特别地高兴，他轻柔地抚摸着白陈的脑袋，顺带揉了下白陈的发丝，温柔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喜欢的是我这个人，因为我总是能在你眼中看到我的身影。”
“那你呢？”白陈定定地凝望着沈月玉，“你是喜欢着我，还是……只是喜欢我的身体？”白陈疑惑地看着沈月玉，“若有一日，我老了，你会讨厌我吗？”
“我不会讨厌你的，白陈，我永远都爱着你。”沈月玉面容瞬间严肃起来了，他认真道：“我所爱的，永远都不是你的容颜，我爱的是你这个人，白陈，就算你变老了，变得不好看了，可是我也依旧爱。”
“如果无法再跟我做那事，你也爱我？”白陈微垂眼睫，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