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这些时,深邃的眼眸里似乎装着一些白陈无法理解到的情绪。
白陈:他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冷不丁地说这话?
不过白陈知道此刻他的身份是一位没学历、没身份、没背景的三无人士,所以,他是绝对不可能听得懂德语。
于是,白陈就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脸。
可这时,耳畔却只是响起低沉得犹如恶魔般的话语,“我知道你听得懂,白陈。”
“……”这人怎么知道自己听得懂?白陈心里面毛毛的。在灯光的照射下,严博智那面容越发地俊美,他微垂眼睫,整齐得犹如被一刀给划平过的发丝,此刻遮挡住了那多情的眼眸,同时,也遮挡住了眼底的那片令人害怕与畏惧的幽深。
白陈此刻可不敢与严博智多说什么,他只是往后退,心道:现在自己只是打工的,还是跟他保持点距离比较好,不然冷不丁地得罪了这人,自己就离死不远了。
“既然您回来了,我也就上楼去了。”
这别墅很大,白陈住在楼上。
严博智没有说话,他其实很想挽留白陈,与白陈说几句话,也希望白陈能跟他沟通得特别轻松。
他还记得之前他刚回来时,白陈所露出的欢快模样。
他不想白陈与他说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