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白陈这般炸毛时,他就却只觉得自己似乎被白陈给这般中毒着,在别人的面前,白陈可不曾这般炸毛过。
其实严博智知道为何有人会想猛地欺负某个人,不是因为真的想要欺负某个人,而是在欺负某个人时,会从中得到快乐与高兴。
而他现在欺负白陈,与那种男同学欺负女同学异曲同工,他想,他大概是喜欢上白陈了。
所以,他才越是欺负时,越是高兴,因为他觉得白陈终于拿正眼关注他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有时候白陈正看着他,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他不在乎那个人是谁,可是他在乎白陈会不会有另一个奸夫。
越是这般想,严博智就越是觉得自己太过于胡思乱想了,他把自己的情绪给收敛好,便冷漠地说,“好了,别想太多,我们回去后,你不准睡觉,得乖乖地和我练习。”
“如果我不练呢?”白陈已经开始想要罢工了,他就没有看到过像严博智这般冷酷无情的家伙。
“不练?”严博智冷漠地笑了下,“你就等着收到律师行发来的律师信吧。”
“……你要我赔偿?”白陈嘴角微抽,他没有料到这家伙竟会这般说。
“自然,这部戏可不能因为你的个人原因,而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