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直都在你身旁的,是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折磨你的。”
左长风没有答白陈,他只是继续看着。
白陈见左长风不回答自己,也不气馁,竟然还能够自己聊得很嗨,“话说你马上就要加冠了,按理来说,加冠后,你就可以自立门户了。话说回来,你有没有什么中意的姑娘?为师可以帮你提亲,可以帮你去约下她,说不定为师还可以凑一对!”
白陈可谓是越说越起劲,自从他在这金属屋子里住着后,白陈就不敢出门,就怕见木,怕被木给弄死。
听着耳畔那么闹,左长风竟然也不觉得心烦。
若是往日,左长风定然会让别人闭嘴,或者自己一个人到别处去看,可当他听到白陈叽叽喳喳地这般说着,跟他说这些时,左长风反而觉得有许些安心。
左长风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正眉飞色舞说着话的白陈,他定定地凝望着白陈,他并没有听到白陈说的任何话,他只是看着白陈一张一合地说着那些让白陈越发兴奋的话,似乎因为自己看向白陈,白陈觉得自己被人关注了,就说得更起劲了。
左长风也放下了书本,不再看向书本,只是看着师傅,撑着下巴,一直对着师傅,直到师傅说,“你听懂了我所讲的话了吗?”
左长风本来是想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