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睡了过去。见白陈睡得如此熟,左长风的眼神微微暗了下来,他躺在床上,凝望着天花板,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了下。
很快就到了第二日,当白陈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全不见了,脱了个精光,他揉了下双眼,心里想着昨晚自己是跟徒儿一起喝酒,怎么脱了个精光?
刚翻了个身,就看到徒儿正在身旁躺着,衣裳也是一件都没有穿。
白陈努力地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怎么想都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他似乎把左长风给压在床上,然后就、就睡过去了?
白陈心里头跟系统说:“小系儿,我、我昨晚不会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吧?我我明明记得我似乎是喝醉酒后再睡着了!我不会那么禽兽地把自己的徒儿给这样那样了吧?”
系统特别冷静地说,“这是极有可能的。”
白陈心里头的小人抓狂起来,“那、那该怎么办?我对他做了那等事,他定然会觉得我这位师傅是,不不不,我必须得挽救自己的形象!绝不能让他以为自己对他始乱终弃!话说回来,小系儿,你昨晚究竟看到我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没有?是怎么做的?”
系统只是特别淡定地说,“没有看到,因为一见到你跟左长风喝酒,拉拉扯扯,我就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