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理解到了什么,又似乎没有理解到什么,他只是很清醒,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觉得,他大概是对白陈产生了不该产生的情感了。他得冷静,他不能失控,不能把白陈给吓跑。白陈所喜欢的是调酒师那样嫩的人,他如果让白陈知道了自己对他的心思,白陈会像被吓到的鹿儿狂跑的。
这种现象是异常罕见的。他向来理智,冷静,从未失控,他就像一台机器人,能够将周围的一切都掌控在手中。哪怕是整垮墨家,也是如此,不会有任何差池,只是准确地、精准地将墨家弄垮。遇见白陈后,他就似乎变了,他总是能察觉到白陈是不一样的。
一会儿后,车开往家中,很快,就到家了。白陈轻轻地摇了下墨寒霜,墨寒霜醒来了。
墨寒霜似乎忘记之前所发生的事,“这儿是……”
白陈他把所有的事情给讲了,自然他省去了墨寒霜吻自己的事。
墨寒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见白陈完全没有打算辞职或离开这儿,躲避他的念头,他的心就莫名有点愉悦起来。这是否代表,白陈其实是不反感被他吻的?
“你的酒力不是很好,日后可以适当少喝点儿。”白陈斟酌了下,“如果伤心难过,我可以陪你,不要喝太多酒,很伤身的。”
墨寒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