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探他口风,看他是否知道,他拿起一旁的书,放在自己面前,翻开了第一页,他没有回答白坠渊。
白坠渊见父亲这般不回答自己,也没有不耐烦,只是定定地凝望父亲。
只是这样看着白陈,白坠渊都感觉到心里很愉悦,他这样的愉悦,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只要看着白陈,就会感觉到相当地幸福。
白陈在翻了几页书后,本来是想让白坠渊知难而退,见他还没有走,便把书合了起来,放下它,看向白坠渊,“你很想知道阮心的事?”
白坠渊自然知道白陈是误会了,可他没有解释,只是说,“父亲,我不希望你和阮心走得太近。”
白坠渊说出了他的心底话,他观察着白陈的神情,一动不动,不曾挪开过目光。
只见父亲在听到他说这话时,眼神冷了下来,嘴边的笑意也淡了,“你忘记我们白家的家规吗?”
“我记得。”白坠渊说,“我永远都不曾忘记过。”
“既然不曾忘记过,那你应当还记得,只要我没有答应你跟别人在一起,你就不能跟别人在一起。”白陈说这话时,故意把书往桌上一砸,“砰!”地一声落在桌上,他冷漠地看着白坠渊,“我不准你和阮心谈恋爱。”
“我不会的,父亲。”白坠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