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他也知道什么样的姿势,会让白陈睡觉睡得最舒服。
当白陈睡得不舒服时,他会下意识皱眉,当白陈睡的舒服时,他的嘴角会微微上扬。
白陈是一位很死板的人,看的书全是那些高深压抑的死气沉沉的书,穿的衣服也是万年不变的深棕色大衣加雪白衬衫,似乎就如白陈这个人一样,特别地死气沉沉,万年不变。
白坠渊抚摸着白陈的脑袋,他似乎能够感觉到在掌心下白陈那一深一浅的呼吸,他看着白陈那么乖巧的模样,他低叹了句,“如果你醒来时,也是这么地乖巧,那就好了……”
白陈可不知道有人在自己的耳畔说着这些话,他如果知道,八成会抡起一旁的书,就往这人的脑袋砸去,可惜的是,他不知道,所以,他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下床开始写日记。
他写下了一排字,“心情很差,因为一颗安眠药,我昏睡了三年,我想让那个害我沦落成这般处境的罪魁祸首下地狱。”
白陈想要让白坠渊下地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想到白坠渊那模样时,他就有点下不了手。
他不由自主地自语了起来,“都不知道当年给他取这名字是为了什么,最后还不是一样地没有任何意义。”
白陈沉闷地把衣服穿上,穿戴整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