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但他还是如实说了，“很早以前就喜欢上了。”
“什么时候？是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了……还是更早？”
维先生微微抿唇，他没有回答，只是撇开头。
“回答我。”白陈突然伸手握住了维先生的肩膀，“我想知道，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是在买我画前，我们就已经认识，还是在买画后，才认识我？”
白陈怕维先生会不回答，就故意说了句，“我想知道，是你先喜欢我，还是我先喜欢渣男的，我在想，如果我们早点认识，那么那个渣男我是不是就不会遇见？”
白陈说着，脸上露出难过的情绪。
闻言，维先生自然就将白陈给抱住，轻轻地抚摸着白陈的后背，哄着白陈，“已经很久了，早在那时候就已经爱上了你了，早在买你画前，就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你了。”
可维先生不知道的是，当他说这些话时，白陈的拳头微微攥紧，眼底藏着阴暗的情绪，他微微垂首，碎发遮挡住面容，他压抑住情绪，让自己发出和往日差不多的声音来，“也就是说，你早在跟我做买卖前就已经爱上我了？也就是说，你……很早就已经爱上我？你已经爱我多久了？是几年，还是十几年了？”
“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