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坠渊就越是笑得愉悦,“如果成为变态,成为疯子,就能让你留下来,让你不离开自己,那么我宁愿做一个疯子,做一个变态。”说着,白坠渊就把白陈给狠狠地吻了,他将白陈给压在桌上,跟白陈来了一发。
而当又一次这样翻云覆雨后,白陈只觉得头疼欲裂,他好恨白坠渊,他不想跟白坠渊过日子了。
可越是见陈这样恨自己,白坠渊的心其实就越疼。
他其实并没有拍那样的东西,不过就是来吓唬下白陈。
若不吓唬白陈,白陈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地留下来跟自己在一起?白陈怎么可能会不想办法逃离自己?
白坠渊已经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
他之前温柔地对待白陈,可白陈完全对自己不理不睬,如今自己变得像个疯子,白陈反而怕了,怕到不敢再离开自己了。
这样也许是挺好的事。
白坠渊紧紧地抱着白陈,他微微垂下眼睫,遮挡住眼底的一片深请,他低笑着说,“别再挣扎了,没有用的,你是离不开我的。”
闻言,白陈却只是越发地恨着白坠渊。
他从来没有见过像白坠渊这样令他厌恶的人!
他好恨!
而这一次的疯狂自然就让白陈生病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