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九微微撇开头,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心很乱,他只知道他无法放开握住白陈的手,他只想要跟白陈在一起而已。
仅仅而已,其他的他都可以不要。
“好吧,我跟你在一起,但是你不准对我做不该做的。”白陈擦掉泪水,“你敢做,我就……弄死你,我要砍死你,你给我等着。”
“好。”凌君九感觉到很高兴,他从来没这么幸福过,他抱紧了白陈,吻了下白陈,“我好幸福,真的……我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幸福是这样让人高兴的。”
就这样,白陈说了不再逃跑,不再离开凌君九后,凌君九就每天很高兴。
他们每天都同吃同住同睡。
但他们没有发生任何关系,白陈只是每天都没心没肺地活着。
就在这一日,白陈打了个哈欠,他朝凌君九说,“在今天宴会上,我想要穿水墨袍!”
白陈说着这话时,双眼都在发光。
凌君九自然是满足白陈的要求,就让人给白陈定做了一套水墨袍。
刚穿上,白陈就觉得自己特别儒雅。
“啊,受不了了,为什么我会那么帅气迷人?”白陈照着镜子,他调整了下自己的面部表情,他微微垂下眼睫,让发丝遮挡住自己的额头,他微微勾唇,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