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痛,就是这一撞多少有那么点震惊感。
白锦羲错愕扭头,却发现那人撞在他身上之后便不动了,黑黝黝的脑袋就搭在他肩上,整个人的呼吸又绵又长。
他睡着了。
躺在他身上,二人还牵着手,他就这么睡着了。
若不是他心思沉静,在此惊愕之下还稳住了心神,只怕此时二人都要走火入魔了。
男人扭头仰视房顶,静着心将夏安然的内息平稳带出,随后收回自己的内力,却不知为何,他五指张了张,没如往昔一般松开夏安然的手,二人还是保持十指相扣的动作不改。
他眸光闪烁,于夜色掩映之中方才透露出了几分情绪。
漆蜡之事,烛灯之事,还有之前种种,甚至于今日无条件得相信他能在极其擅长指上功夫的陆小凤封堵下获胜……是为何?
他也不必去问,因为他已知晓答案。
第一日夏安然便已经告诉他。
那时青年人用着因困倦无比而含糊不清的声音告诉他——因为,我心悦于你呀。
这一幕极其熟悉,影影约约之间,他似乎能听到一个声线更为稚嫩的少年人对他说……心悦二字。
仅仅因为喜欢,便可信任一个陌生人至此?
将性命托付,将家产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