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然众人反应更加激烈——因为夏安然的王爵本不应当,是赵祯越级封的。
之前众人以为这是帝王为了削平南王势力给与的假模假样的补偿,一个虚爵不过多给些俸禄,大家尚可接受,毕竟以此爵位换来的利益足够大到让他们给与认可。
但是如今这个走势却万万不可,这样以后皇帝想要在哪儿插人岂不是给人封个王爵就能插入啦!抗议,必须抗议。
赵祯和臣子们足足扯皮了三四天,最后彼此后退一步,皇帝承诺夏安然的官职不会升迁,官员们捏着鼻子认了在实权当中要插入一个宗室。
但是这件事情在帝王心中留下了一个结。
赵祯第一次意识到宗室和清流之间的不可调和性,他也第一次意识到赵家的宗室是有多么得被这些官员排斥。
他可以理解清流们作为正规科考路子上来的骄傲,也能理解他们对于宗室摄政的恐慌,但是这不代表他能够接受官员们对于宗室近乎鄙夷的姿态,甚至言语之中还带着:这些宗室能做什么的嫌弃。
待到小朝散去后,年轻的帝王以指尖轻轻敲击着桌案,他的脸庞隐藏在暗色之下,一时之间,就连向来极有面子的陈伴伴亦是看不透帝王的心情。
他安安静静随侍在旁,在心中却有万千慨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