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道,“哥,我这一生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你不同意,是打算让我把自己的心剜出来吗?”
岁珣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他死死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怕自己气急了会把这大逆不道的东西给打死。
“你……你就不怕违背天理伦常,不得善终吗?”
谁知,岁晏听到这句话竟然笑了起来:“不得善终?”
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半天才道:“哥,你知道更雪大师为我卜的卦是如何说的吗?”
岁珣冷声道:“我不信这个。”
岁晏却硬要说道:“阻隔重重险,稍有差错,便会不得善终。”
岁珣没说话。
岁晏淡淡道:“对我来说,我不同他厮守,那才叫不得善终。”
岁珣无法苟同他的话,既难受又不解:“你就……你就非得……同一个男人……”
“他是……”
岁晏歪着头想了想,半天才寻到了措辞,郑重其事地道:“他是我的救赎。”
片刻后,侯府的马车在街道旁边倏地停下,岁晏掀开帘子从下面蹦下来,眸子弯弯地朝着岁珣招手:“刚走的太匆忙,我同太子殿下告个罪很快就回去,绝不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