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棵!你眼光怎么就这么好,可着这一棵剪?”
端明崇偏头,对上岁晏无辜的眸子,无奈笑了笑,任劳任怨背了锅:“是我的过错,我不该全部剪完。”
端篱束咆哮:“前几年这树上的花也是你剪的吧,怪不得我无论问谁他们都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罪魁祸首岁晏干咳了一声,有些不忍心太子把前几年的锅也一起背了。
岁晏走上前,从端明崇怀里选出来两支绽放鲜艳的花,捏着花枝轻轻一旋,弯着眸子递给端篱束,道:“公主也不要太动怒了,若是殿下知晓您十分钟爱这棵梅树,定是不会这般不留情面剪个干净的,不知者无罪——是吧,殿下?”
端明崇只好顺着他的话,无奈笑道:“是这样。”
端篱束还想再发怒,但是看着一旁递给她花的岁晏,又不情不愿地收敛了怒气,伸手将花枝接了过来。
岁晏笑道:“这么冷的天,公主出门怎么也不带个手炉?”
他说着,将袖子里放着的小手炉递过去,道:“当心冻着手。”
端篱束幽幽看了他一眼,又无语又恨得牙痒痒。
愚蠢的男人,一个个的,不知是真的迟钝还是装出来的。
端篱束冷淡道:“不必了,我瞧着太子哥哥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