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是吧？上热搜是吧？直播是吧？行啊，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到时候别跪着求我放你回来。”
“你们都听着，谁都不准送他下山，他要走让他走。”蒋南还不解气，一脚踹翻了楼梯口的古董花瓶。
*
当晚。
戚洛在网上订好酒店，打算第二天就去看公寓，然后提着收拾好的行李，下了楼，早就约好的网约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蒋南房间的阳台能看见大门的情景，此时，戚洛背着琴，他穿了一件白色衬衫，月色下，戚洛的皮肤白皙如玉，身形修长，有种国民初恋的味道，比那些浓妆艳抹的女星漂亮不少。
蒋南双手撑在栏杆上，眯起狭长的眼睛，盯着戚洛。
与网上不同，现实中的戚洛看着他时，与其说是在看陌生人，更像是在看“过去”，戚洛把自己完成当成过去式，感情跟他玩不怀恋不留恋那一套？
“呵。”蒋南点了一根烟，夜色之中，烟头忽明忽暗。
现在天色渐暗，戚洛搭乘的车朝着山下缓缓驶去，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次是欲情故纵，还是苦肉计？如果是美人计的话，你算是成功了。”蒋南盯着消失的方向，眼神阴霾，沉默了片刻，他抖掉烟灰又补充道，“只有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