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难受,天天都难受得想哭。”傅凛义愤填膺地强调,“根本没有好!”
沈渊微微移开视线。
医生当时是这样告诉他的:病人精神压力过大,睡眠严重不足,饮食极其不规律,缺乏营养能量,再加上他大病初愈,身体虚弱……
简单来说,就是这个沙雕自己在作。
咳咳咳……
当然,为了他们和谐、稳定、美好的恋爱关系,沈渊可不敢直说。
傅凛也回忆了一番过往,他瞬间窒息了:“不会吧,不能吧?!”
周远泽轻咳一声:“总之,命肯定是换了。”
“难道,真是我自己吓自己?!”傅凛懵逼地掩住脸,蹲下来把自己缩成一团,“你们别说了,我要自闭了。这也太傻叉了。”
“嗯……其实还挺可爱的。”沈渊安慰地揽了揽青年的肩背。
“傻得可爱?!”傅凛更气了。
沈渊忍不住闷笑了两声。
青年在自己的龟壳里缩了好久,才逐渐缓过劲来。
傅凛压根不想理沈渊,他走到周远泽边上,努力板起脸,严肃地直视他:“你想回周家?”
“怎么可能?”周远泽一愣,脸上泛起些许厌弃之色,“我恨不得一辈子都不曾踏进过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