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焦。
见着王守英要站起身来,身子一下便挨了上去,身上穿的轻薄透明的纱衣也被她轻轻的一个微妙的用力脱了一半出去,露出大半香肩。因着身上这一动,那勾人心魄的香味儿就更是幽馥的窜到他鼻腔里头去。
这一招若是用在旁的男人身上,指不定就成了,只是王守英自小夹缝中生存,多少难堪苦楚没受过,这些个妻妾女人惯用的争宠的手段他再清楚不过。后来他展露了风采更是被嫡母视作眼中钉一般恨不得他立时三刻就死了去,这般重重艰难险阻的过来了,他想要做什么还未曾有受不住诱惑的改了主意的时候。
眉目间的酒意还未散去,目光也昏昏沉沉的,看不清东西,但仍旧是一把就把绣娘给推开了。也不管绣娘跌坐在地上娇声哭诉,美目生晕的抱着他的腿哀哀祈求,理了理散乱的衣裳,推开门就出去了。
院子中现在已是一片散乱,守在他门前的秀图目光冷肃的拦着哭着就要闯进来的王晓云,口中一次一句的说道:“老爷现在还在房中办事,姑娘切不可擅闯,若有什么,明日再说也可。”
王小云一向娇蛮肆意惯了,如何会听秀图一个下人的话,眼睛里含着楚楚泪光,口中说的话却像利刃一样直直的戳着人的心窝子,“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