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武艺早已荒废了,刚才那一击瞧着可怕,其实只要事先做了准备,便能轻易躲开。”赵飞白这回不再找元清章的麻烦,小声的向陈陵解释道:“但段飞云不同,他身上被种了分离蛊,本该早早地就化作一具白骨的,但是却因为他生吃人肉,用足够的血腥气压制住了体内的蛊虫,甚至让他的功夫在这短短的时间之中,因为忍耐力的提升,而变得专注精纯起来。他绝不是刚才肖氏那样,可以轻松打到的人,还是让元清章先进去的好。”
陈陵也不是不听人劝的,见赵飞白和元清章这次都有志一同的这样决定,也不多说什么,把脚收回来,让元清章先进去,身后跟着赵飞白还有一众弟子护着他。
院子中静悄悄的并无人声,不知是不是血腥气太过浓重的缘故,这院子中本该长得好好地苹果树,叶子干巴巴的零星的点缀了几片在枝桠上。灰扑扑的石板路上已经破破烂烂的裂开了好几条缝,有些甚至已经被石缝中顽强挣扎生存的草给顶得分开了去。
湿漉漉的水迹,也许不能算作是水迹,而是半凝固的血渍,深黑的一片,中间一点鲜艳的红。滴滴答答的随着人的脚步一路向前,最终到了唯一的一个小屋门口当做摆设用的,三岁小娃娃才走的台阶上。
元清章手上的剑第一次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