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盛正在翻君喻留在桌子上的地理志,听到他声音,疑惑的扭头:“怎么了?你没事吧,一惊一乍的。”
脸上的表情是自己熟悉的表情,人还是自己熟悉的人。
君喻按了按太阳穴,慢慢平静下来。
“没事,你怎么来了,吓我一跳。”
君喻的院子设有禁制,但是对顾清盛是开放的,进出自由。
顾清盛走过去摸了摸君喻的额头,满脸奇怪:“你怎么怪怪的。生病了?你小时候就爱生病,现在都金丹期了,难道还会生病?不可能吧……”
君喻把顾清盛爪子推开:“拿走。”
顾清盛“啧”了一声,说了一声“不识好人心”,还是乖乖倒了一杯茶水给君喻递过去:“那你是怎么了,做噩梦?”
看君喻沉默不语,顾清盛奇了:“不会真是噩梦吧,没想到你还能被一个梦吓到!”
君喻犹豫一会儿,还是把梦的内容讲给了顾清盛。
他习惯信任顾清盛,不愿意瞒着他。
顾清盛听了他的讲述,一脸惊吓。
“你……你这个梦太不现实了,根本不可能的吧。”顾清盛拒绝相信。
“梦里的场景很逼真,就像真实经历过的一样。”君喻皱眉。
顾清盛一脸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