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盛叹气:“我这不是怕冤枉人家,把事情报给裁判,事情闹大了不好看么。谁知道他理智几乎已经全无了,才说了没两句,就动手……”
君喻上好药,把顾清盛的衣服拉好。
“脸上的伤自己处理。”
顾清盛凑到镜子面前看了看:“还好吧,伤口不深,两天就好了。说起来,你遇到那人看起来真不是好人,别和他来往……”
君喻:“知道了,我又不傻。不过说起来,你怎么就对他那么有敌意?”
顾清盛摇摇头:“不知道,直觉。”
君喻若有所思:“其实我也觉得他有些奇怪……而且似乎从心里,不太喜欢他。”
有点像他遇到那位徐瀚州师兄的感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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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盛随便给自己的伤口抹了点药,一边余光瞥着放在桌子上那壶酒:“还送什么酒,不如送给执法堂检查检查。”
君喻哭笑不得:“行了,人家也是乾洲来的客人,哪里能这样不给面子。放着不喝就是了……”
顾清盛哼了一声。
“这酒好像是叫‘人间苦’,名字倒是挺诗意。”君喻说道。
“是吗?可我觉得人间挺好的,不苦,可能是领略不了这酒的奥义了。”顾清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