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后悔了吧?”顾清盛喝醉了,就开始满嘴跑火车,“这种感受,你懂吗?”
君喻努力把他的手扒开,却失败了,无奈道:“懂懂懂,就是‘莫欺少年穷,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的经典套路……”
顾清盛品味了一下,感叹道:“说的好,就是这个意思。”
他一只手揽着君喻,君喻又推不开他,黑着脸想要揍他一顿,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算了,不和一个喝醉的计较。
“那你后来呢,衣锦还乡了吗?”君喻耐着性子回他。
顾清盛瞬间忧伤:“没有,我还在向着可以衣锦还乡的方向努力。”
君喻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背。
顾清盛脸上是满满的忧伤。
“你知道吗,我在家里嫡脉排行老四,上面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顾清盛长叹一声,“两个姐姐都大我很多,二姐在我出生前就离家出走了,我至今没见过她一面;大姐在我两岁时嫁人了,是和雪剑联姻——雪剑你知道吧?就是那个一脉以雪为姓,一脉以剑为姓,外界通称为雪剑的神经病世家……”
“知道知道。”喝醉的人要哄,君喻明白这个道理。
“大姐嫁人后,从此没再回过娘家,所以我也不记得她的模样了。”顾清盛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