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然了一些,但依旧有所顾虑。
“若只有我一个人,我不怕。可是,如果他因为我的缘故出了事,我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小小年纪,哪里来这么多顾虑,”白临秋把手中棋子掷回棋盒,发出一声脆响,“天命究竟如何应验,有谁知道?你越纠结,说不定反而会害了在意之人。犹豫不决,伤人伤己,自己考虑吧。”
顾清盛微怔。
“顺心而为即可。行了,收拾东西上路吧,”白临秋不想再多说,直接扔给顾清盛一块玉佩,“你的之前灵牌已经碎了,这次走带上这个,里面有我封存的一道术法。”
白临秋的一道术法,该是怎样的威力?顾清盛接过玉佩,忽然觉得手中之物有千钧重。他正想行礼拜谢,白临秋摆摆手:“好了,出了什么事我给你兜着,放心走,别在这里碍事。”
顾清盛离去后,白临秋看着棋盘,良久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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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临秋的那一盘棋,一直到他们要上路回道宗,也没有下完。
宣王府鸟语花香,景色幽丽,君喻在这里休息了一日,却始终不能安心。顾清盛走的很急,连夜便离去了。才见面没多久,又要分开。君喻心想,这次可别再给他搞出事情,让他千里迢迢再跑一趟。
白临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