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问的不是这个。”君喻轻轻皱眉。
“知道了……我还能出事不成?小小年纪操心不少,这天下间能伤到我的,还没有几个人。”白临秋看了他一眼,目光温和,君喻知道他是在笑了。
白临秋没有说自己究竟要去做什么,君喻也没有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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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临秋沉默了一会儿,或许是在思考怎样措辞。君喻忍不住猜测,白临秋想要与他说的究竟是什么事。
“其实我在收你为徒之前,还曾经想过,你要是对炼丹有兴趣,这个我教不了你怎么办,”白临秋说道,“幸好,你不学丹药与医道。”
“这一点上,你和你父亲一点也不像。”
君喻愣住了。
窗外风雪更大了,“咔嚓”一声,不知是吹断了哪处的梅枝。
“我父亲?”君喻怔怔地,“您知道我的父亲?”
“怎么能不知道?在收你为徒之前便知道了。最后一任的衡氏家主,医圣衡清辞,”白临秋手搭在窗沿,有雪落在他的指尖,“也是我的……故友。”
白临秋没有注意指尖的雪。
雪霁峰的雪,比起更北处的素月明河要温和的多。彼时他第一次见到衡清辞是在明河,也是大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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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了,”衡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