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而已,他才八岁,你为什么不让他活下来!”
乔没不耐烦的很,对于她的不讲理已经不抱希望了,故而只冷声道:“你搞清楚,你儿子八岁,想活下来,那个孩子八岁就不想活下来了吗?你有什么权利决定他的生死?又有什么资格这么理所应当?”
“我这人脾气比较爆,没什么耐心。”乔没收起赤烟,在宣静眸光浮动之时直接把剑放到了锦州的脖颈处,冷笑道,“要不要试试,看看我这一剑下去谁先死?你放心,锦州我能护他苟延残喘两口气,锦玉麒估计就直接没气了。这种睡梦中不疼不痒的死法挺轻松的,想试试吗?”
“你敢!”宣静气的想站起来,然而她本来就失血过多,又前前后后耗费了那么多精力,早就半跪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锦玉麒的伤口还在不停流血,血流动的声音非常小,可在宣静听来却像是惊雷声一般,时时刻刻敲打着她脆弱的心理防线。他真的能撑住吗?自己能救得了唯一的儿子吗?
乔没不想给她太多时间,赤烟再一次逼近锦州的脖颈。其实他也并不是很确定这个方法到底能不能成功,但他有八成的把握,以宣静对锦玉麒的疼爱,绝对不可能让他有一丝一毫的危险。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估计是认识到了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