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眼眸微弯,“抱歉,那就辛苦阿年陪我再演一次了?”
“呵,却之不恭。”路从年抹去手上的血,眼眸沉沉,感受着再次戳在自己伤口上的剑,终于明白宁柏这是来者不善了。
这场戏磨了四五次才过,宁柏基本上没拍过古装戏,不熟悉古代长剑样式的道具,加之这一把剑还是真的,一时之间倒是出了好几次错。大家都是这样想的,便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虽然路从年胸口流了血,但并不是很多,所以他们只以为是意外。
然而路从年却知道,这并不是意外。
多灾多难的一场戏终于在中午吃饭前结束,路从年胸口被戳了好几次,血隐隐又渗了出来,只能一个人回到换衣间处理。
他刚进去没多久,乔没便敲了敲门:“从年,方便我进去吗?我给你带了点药,很好用的。”
听着是乔没的声音,路从年微微松了一口气:“进来吧。”
乔没闻声推门进去,看到的便是正研究伤口该怎么弄的路从年。
“我来给你处理吧,这方面我经验特别丰富。”乔没接过这个活,待他同意后才拿出自己的特效伤药敷了上去。
敷药敷到一半,乔没突然开口了:“这个宁柏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故意借剑伤你?”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