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慢慢咀嚼着合上刀鞘,又放回包裹里,庙里寂静了很长一段时间。
黄沙慢慢减退,不再是混茫茫一片。
庙里的人陆续离开,待到沙暴退尽之后,露出了傍晚的霞光,横跨了半个天空。
梁宴北把东西收拾了一下,两人整理好衣装,打算继续出发。
温禅把大氅穿好,一偏头,发现角落里坐着的那个丑陋老人正死死的盯着自己,他跟老人对望了一会儿,忽而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笑着笑着,梁宴北的手就摸上了他的头,“傻笑什么,走了。”
“我哪傻笑了。”温禅嘀咕一句,走在他身边,两人一起出了寺庙。
老人依旧死死瞪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在满天红霞的下,说说笑笑的两人越走越远,待看不见背影之后,老人突然呕出一口鲜血,手抖得如筛糠一般,急忙从衣袖里拿出一包药粉撕开,猛地灌进嘴里。
她喘息了好久,才渐渐平息下来,左脸处似有一只小虫在皮下游动,钻到下巴处,又很快消失不见。
温禅走着走着,突然开口,“那个老人好眼熟……”
“谁啊?”梁宴北顺口问。
“有点像司徒舟兰……”
“这你都能看出来?”他挑眉,“司徒今年应当才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