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您竟然就这么不留情面地将它给捏碎了。我还很是伤心来着呢~”
凤迟龄上辈子早已习惯紫魇王这娘炮的说话腔调,没有个百八十年绝对掰不回来。
这辈子,他索性放任不管,看看这货是否会从萌新娘炮培养成资深娘炮。
凤迟龄展扇掩住他那半张面具,阴恻恻地道:“真敢说,当着我师尊的面给我送那玩意儿,知道我当时有多想削人么?”
“还有桥上那小鬼也是你饲养的吧,是你教导无方还是怎地,胆子竟已肥到敢随意扯我的衣摆了。”凤迟龄每说一句,萦绕在周身的戾气就更深一分。他上前一步,不带一丝温度地道,“你是否活的太久,觉得腻了?”
方才还在有说有笑的紫魇王听到这里,猝然呼吸一滞,摇摆着手连连倒退,慌乱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冒犯您啊,实在是情势所逼,不得不才出此下策,您可千万别……”
他的嗓音过于尖细,几乎到达雌雄难辨的地步。听得凤迟龄有些嫌弃道:“废话少说,有屁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