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还手吗?把那小子往死里打也可以吗?”
它越问越兴奋,可不待对面人作出回应,边上的银狐却连忙劝道:“雪狐,不论怎么说,他好歹也是龄兄的师弟,你这样说岂不是故意让龄兄为难吗?”
雪狐一听,开始有些迟疑:“啊……”
凤迟龄似乎是真的不想多说几句话,也不想再听它们在自己耳边叫唤,须臾,他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维持着托着下巴的姿势,尤为慵懒地道:“无所谓,随便你们怎么打。”
雪狐激动万分地跳起身来:“耶!”
银狐苦笑着摇头道:“唉……”
望及自己徒儿今日的状态很是奇怪,洛潇深深地盯着对面人看了半晌,可思来想去,却又说不出眼前这个人到底是哪里奇怪。
过于安分?近来五年的确都挺安分的,并非只限于今日。
过于冷淡?这孩子从小性格便有些变化莫测,若谈起他冷若冰霜的一面,三天里头话不超过两句也是常事。
洛潇端起桌案上的一碗茶,放于嘴边轻轻吹起,垂眸问道:“你今天究竟是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心情不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