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能来了,莫非南阳城里只允许你和你那祸水大师兄待?”
荆无忧厉声道:“请注意言辞!”
望他发怒,席淮君笑道:“琼溟的修为可不低,我看你大师兄这次只怕是有惊有险了。”
向来视大师兄为世上最厉害的荆无忧不悦说道:“同为元婴期,大师兄为什么不能赢?”
席淮君哼笑道:“你和那小子相处了这么久,就没发现他在春季的时候,无论修为还是情绪都很不稳当吗?上次同我过招的时候强横得很,可在接了我一掌的时候,他的修为又异常薄弱。到底是元婴期的人,更何况当时我还没使出全力,哪里会受了我一掌就口吐鲜血?”
“简单来讲,忽高忽低,要看运气。”
说完,他又接着道:“就算已达元婴,可若中我一掌,没个十天半个月绝对好不了,所以你大师兄必占下风……瞧,已经有点撑不下去了。”
荆无忧皱眉望去,第一眼看的确是持平的局势,双方都僵持不下。再仔细一看,凤迟龄的手已经隐约颤抖了起来。
这个人在硬撑。
从前天开始这个人就一直负着伤,嘴上却半分没提。
想到这里,荆无忧才想到难怪在昨夜,他按到对方的时候,对方连动手挣脱的力气都很难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