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迟龄的身子猛地一个哆嗦:“唔……”
他下意识地搂住双臂,疼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几乎无法呼吸。
而身后的人仿佛也被他的反应给惊愣住了,搭在他肩上的手愈发握紧。
凤迟龄余光扫到一抹雪白的衣袖,渊澜咆哮掠过,合体期的威压在下一秒就显现了出来。
常鸣剑被打得剑身倾斜,摔落在地,渊澜却没有因此作罢,笔直地袭向常鸣剑的主人,席淮君。
席淮君双手横于胸前,艰难抵挡着一股排江倒海的攻击,哑声道:“洛潇……你怎么会来?”
“我徒儿在你们这受了欺负,我怎能不来!?”
这句话从身后传来,其中夹杂着无法掩盖的滔天怒意,凤迟龄听得格外清晰。
好熟悉的一句话。
比预期的两天时间……来的更快!
凤迟龄突然躬下身子,他捂着肩膀,表情尤为痛苦:“呃!”
洛潇望着他痛苦万分的模样,眼睫都激烈颤抖了起来。
他的徒弟可从来不是个会喊疼的人。
他若是将痛苦都显现在脸上,甚至是叫了出来,尽管只是闷哼,那也一定是痛的如同被千刀万剐。
洛潇在凤迟龄的耳边小声问道:“还能站着吗?”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