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迟龄眯眼笑了笑——笑得要有多假有多假,似在警告他不要乱动。
洛尘看了一眼二人,很识时务的没有问原因,颔首道:“好的,师兄。”然后就没有留念离开了。
看着远去的洛尘,凤迟龄伸手揪住荆无忧脸颊上的一块肉,神色堪比凶恶,讥讽道:“真是长本事了,都有人叫你师兄了,你现在在这里不是过得好好的吗,我和你都没任何关系了你干什么非得缠着我!?”
这一下,凤迟龄是使足了力气。荆无忧被他掐着脸的一块皮表微微泛红,却仍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翻脸比翻书更快,脸上笑意顿时收敛,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没任何关系?你怕不是忘了在离别之际你刺我的那一剑。”
凤迟龄心下一颤,微微皱起了眉,对方的话让他回忆起了那个时候,他不但对荆无忧说出许多苛刻又过分的话,为了让他死心,还用溯雪刺了他一剑。
这么一想,倒是能说得通了。
凤迟龄的心逐渐沉了下去,他冷冷地说道:“那么你是想报仇吗?如果是的话为何之前没有杀了我,还要为我解毒?”
荆无忧似笑非笑道:“这不是还没有吗。”
话音刚落,一个阴影投下,一只手掐住了凤迟龄的下巴,将他的脸掰正,一个吻狠狠地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