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罐消毒液似的东西,先是对着溅了一墙体液的壁纸一顿喷,喷完后,壁纸上的痕迹明显浅淡下去不少。
方拾一略有些意外地看着,一时间求知欲冒上来,尤其好奇竹真真用的是什么。
应辞取了一条围巾出来,兜头给小法医圈上,圈严实了便往外走,“她用的清洁成分,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嗯?”方拾一发出一个鼻音,鼻尖还没在羊绒围巾下面,他干咳一声,稍稍抻了抻脖子,露出被围巾遮住的半张脸,好奇应辞好像总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脸上都写着了。”应辞轻笑,和方拾一两人走出了旅店。
小汽车就停在休息站的停车场里。
现在刚是凌晨时分,只有便利店还亮着灯。
天上的月亮刚还圆鼓鼓地亮着,这会儿就被云遮了起来。
应辞远程开了锁,两人顺着声音找到车,车刚发动起来没几秒,一阵更响亮的引擎发动声就从他们的右前方传来。
“这声音……”听起来不像是轿车发动的声音。
方拾一和应辞不约而同地下车走出去看,只见一辆破旧的土黄色起吊车亮着远光灯,驾驶室前吊着一只千斤重的起吊钩,钩子上全是斑驳的血迹。
那辆土黄色的起吊车开始起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