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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他进来,态度十分客气,还派人帮他挑了行礼,找了个不漏风漏雨的好位置,将人安置下来。
不过便是如此,那考场也是十分简陋,谢槐钰自己装好了门帘,又在那木板上铺上了席子和褥子,才坐了下来。
白术给他预备的门帘很厚,下面还有一根竹竿压脚,叫风吹不进来。
准备的褥子也很厚,坐着很舒服。若是晚上要睡觉,还可以铺在地上,在上面再垫一层褥子。
谢槐钰心中流过一丝暖意,想来这考场中的三日,也不会有多么难熬的。
待他把笔墨都预备好了,那监考的考官便又走了过来,将所有考生仔细检查了一遍。
这一检查,便又查出了三个夹带舞弊之人。将《五经全注》携在鞋底、亵衣、发髻之中带入考场。
这三人立刻便被一旁候着的军士抓走,一路哭爹喊娘。
依着大宣律例,舞弊之人要戴枷示众,杖一百,再发配充军。这三人皆是文弱书生,瞧着便不是那等身强体壮的,只怕一百杖下去,还没走到边疆,命就要没了。
如此一番动静下来,便搅得众考生人心惶惶。许多第一次参加科举的学子,吓得手都要抖了,难免会影响考场发挥。
谢槐钰却是老生在在,他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