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奇了怪了,可这丝毫不能动摇我要做的事,一如这些年我受尽唾弃,也隐忍到了能扳倒阉党的这一天,我定会平息狼王之乱,无论旁人如何看我,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沈鹤轩为燕思空眸中的坚定而有所动容,他道:“如今你有何打算?这样的诏安条件,是万万不能上报的。”
“这正是我要和沈兄商议的,我们要想出一个办法,顾忌陛下颜面的同时,又对封家的清白有所交代的,且对于谢忠仁的处置,要让封野能亲手报此杀父灭族之仇。只要做到这两点,封野再不依不饶,可就不占理了,介时再商议诏安的其他条件。”
沈鹤轩忧虑道:“可陛下最好面子,就算是受到阉党蒙蔽,圣旨毕竟是他下的,君无戏言,如今要承认自己冤枉了忠臣,恐怕……”
“陛下虽好面子,可如今内忧外患,局势如此危急,陛下或可以大局为重。”
“不如你先上书一封,探探陛下的口风。”
燕思空颔首:“好。”
“可若陛下真的给封家平反了,也将谢忠仁交于封野处置了,封野依旧有狼子野心,当如何?”
燕思空眯起眼睛:“我们虽是主和,但正如沈兄所言,对此人不得不防。封野与我亲近,自然不是为了风流一场,他想从我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