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长了,每次想尽兴都要插到子宫里,入得那么深,身体就像被刀劈开一样,宫口一次次被撞开的滋味既酸又麻,合着连续的高潮,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被泡在酸水里,酸软浸入四肢百骸。
她是真的怕,求饶没用,哭也没用,甚至她觉得这人听到她哭与求饶时会更亢奋。
想到昨晚,她知道两人处境不妙,答应蒋正言的尝试,即便不信他“只放进去,不会动”的话,心里也未尝不是存了些许期待的。
可事实证明他的话绝不能信,整整一夜都没有停止摆弄她,直到铁壁破开,听到门响,他才从她体内抽出来,叮嘱她装睡,无论听到碰到什么都不能醒。
她在旁欲言又止,内心纠结,面上犹豫与惧怕的模样落入蒋正言眼里,心上忽然像被针尖刺了一下。
细小而尖锐的疼痛从心头开始,随着汩动的血液游走全身,让他蠢蠢欲动的身体归于沉寂。
伸出双臂揽住她,入手才发现她如此娇小,堪堪到他肩膀,脑袋埋入他怀里,整个人都被他环住。
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不自觉的抖动,他暗暗叹口气。
“阿璃,幻境是基于真实的。”
“嗯?”
“你就是我此生认定的,唯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