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表情却藏得严严实实,“没关系,能有个地方住就行了,我觉得挺好的,是我们给您添麻烦了。”
漂亮话谁都喜欢听,村长搓搓牙花子,拍板道:“那行,你先在这住两天,我找人把那房子给你修一修,上次去看,房顶破了个大洞,就这样住进去,能把人冻出个好歹来。”
许恒洲连忙道:“这多不好意思,大伙还做活呢,要不这样,我行李里还有点儿白糖,不多,也就两三斤,您拿去帮我招待一下乡亲们,给大家伙冲碗糖水喝。”
村长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看他一脸诚恳,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拿那三斤白糖当报酬,给帮他修屋子的人。
别看就是两三斤糖,修个屋子,顶多两三个人就成了,要想快一点,四五个人也行,分一分,一人能得半斤。拿回家去,平时是舍不得吃的,给孩子捻一撮,慢慢舔着吃,就能让孩子开心半天,剩下的,都给收好,来贵客了冲碗糖水,那就很有面子了。
白做工和有报酬可是两种概念,更别说许恒洲这报酬还很吸引人,他这么上道,村长对他也高看了几分。
“行,我帮你找人修房子,最迟后天,你们就能搬过去。”
许恒洲二话不说,转身进屋翻了翻行李,从空间里拿出一包包好的白糖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