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的感觉,这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瞅着差不多快完工的衣服,他是彻底服了,也没管墨肱玠急不急,坐下来,拿起袍子和针线,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
说起来,大概认真做事的人,总是有种独特的魅力,墨肱玠进来催促时,东方不败还在绣最后的几片竹叶。真真正正看到他在做衣服绣东西,墨肱玠反而安静了下来,就那么呆呆地注视着,直到东方不败截断了线头,收工完成。
想想东方不败拿针时的速度,墨肱玠满心诡异,再次认识到一枚小小的针,在东方不败的手里,竟能做很多事,这难道就是境界么?
只要有心,万物皆可为他所用,仅小小的针,稍微变幻,就能为他所用,既可以救死扶伤,治病救人,又可以刺绣织衣,还可以杀人无形。针对他来说,是工具,也是兵器,虽然形态不同,但他就是做到了,缝衣刺绣时,针便是针,打斗杀人时,针便成了剑。
那种随心所欲,让墨肱玠喟叹,他真想知道,若东方不败对上他的剑法之师,两人谁又更胜一筹。
看东方不败把刚做好的衣袍叠好后,放在一旁,墨肱玠不解地问道,“本将还以为,东方如此急切地做完,是要现在就穿。”其实,他还是挺期待东方不败一身红衣时的模样,定是气度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