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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姐姐沉默,她又换个问题:“她会怎么样?”
秋来不知道自己能答什么,只能摸了摸秋甜的脑袋,“她会好的。”
话是这么说出来,其实她自己也不能肯定。
双亲去世后,许秋来有时觉得自己已经经历过、看透了这个世间的最阴暗面,应该见怪不怪了,但像这样的事情真正来临时,总能又一次刷新她的下限。商人逐利,利字当头,人心往往比她的认知来得更险恶更残酷,这些人不仅敢突破道德底线,也同样对社会准则和法律熟视无睹。
如果秋甜当时接种的是明生的疫苗……她光假设一下就觉得要窒息,更不敢想象那些深陷其中的家庭该怎么办。
当天晚上躺床上之后,秋来始终难以入眠。
她爬起来在客厅踱步,反复思考很久,始终不能定夺,最后又打开秋甜的房间。
小孩子的床铺里全是奶香气,秋甜抱着小熊睡得正香,被子踢到一边,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膀子,软绵绵的肚皮也半敞着,许秋来动手把她粉色的裙摆从肚皮上拉下来,一起掖进被窝里。
之后静默地在床头坐了好一会儿,似是终于下定决心,她步履坚定起身关门,打开书房。
电脑的开机键一按,如同一个新世界的开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