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启辰跟儿子究竟有什么仇怨,她听了半晌没搞明白,甚至隐隐怀疑申初霄是来行骗的,申初霄本就是个只懂吃喝玩乐还脾气大的主,说了几遍人还一再重复问题,话中就带了几分火气。
秋来拽住他,烦躁整了整帽檐,正打算自己出马,李助理的前妻已经接完孩子回来了。
她看两人还在,脸色当即一变,开了门把老人往家里赶,转回身来:“别再自找麻烦了,这个字家里没人会签,你们再来十遍还是这样,我不管你们想做些什么,总之别拖我下水。”
“现在能帮助你前夫的人不多了,你这么不管不顾,他只有死路一条。”
“难道你想让你的孩子有个杀人犯父亲?”
女人充耳不闻,毫不犹豫开始锁保险门,隔着铁栏,许秋来最后道:“杀人和非法侵占的罪名坐实,你婚内分割到的非法财产也很有可能会被追缴退回,这样也无所谓吗?”
这一次,她手上的动作终于顿了顿,但门最终还是掩上了。
许秋来不怕,打开了一道口子,她就知道女人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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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秋来当天和秋甜在陆离工作的大楼吃了下午饭。
自从那天被绑的事情发生之后,陆离就不再允许她单独行动了,除去上课都盯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