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的耳朵里:“你对你自己女儿和对你的儿媳可是两种态度,不知在你儿媳眼里,你是否是无良的婆家呢。
还有,你一个奴仆,竟敢跟主母如此说话,妄议主人家的事情,是谁给你的胆子,是谁指使你来说这番话的?”
“没、没、人指使奴婢!”冷汗从常嬷嬷的额头滴了下来。
“没人!”季敏短促一笑,忽然一抬手,拍在了梳妆台上。
三个人就听啪的一声,震得她们耳膜嗡嗡响,花梨木做的梳妆台被季敏一掌打得四分五裂,上面的西洋镜、首饰盒、化妆盒噼里啪啦的全都掉在了厚绒洋毯上。
这三个人再也站立不住了,扑通跪倒在地。
彤云、碧叶口中连连叫道:“少夫人息怒、少夫人息怒。”
常嬷嬷看着这像换了一个人的少夫人,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季敏眼风扫了扫常嬷嬷:“说,是谁指使你的?”
常嬷嬷就觉得似刀刮在她脸上,她眼泪都下来了,跪下那里连连摇头,摇手。
“不说!”季敏嘴角一勾,一抬手,手中的珐琅口脂盒打出,正打在常嬷嬷头上金簪簪尾。
金簪被口脂盒从头上打落,常嬷嬷的头发像疯子一般披落下来。她吓得尖叫一声,眼睛一翻,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