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两人撕破脸的那天,梁远朝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薄衿初,有本事这辈子都别再见,否则我一定弄死你。”
空气凝固,骤然陷入死寂。
薄衿初手上的一长截烟灰掉落,恰好落在男人的黑色皮鞋上。
他没反应,她也没动。
直到路迟的电话进来,“人呢?”
“出来透透气。”
“赶紧回来,有几个节目还不错。”
“不回。”
“老陈喊你,”要不是陈伯生逼他打电话,他才不会自讨没趣。
“奥。”
路迟:“教授说,你不回来,辞职信他不签字。”
薄衿初才不吃这一套,“那你告诉他,我要结婚去了,这辞职信他不签也得签。”
还没等路迟的我靠喷出口,她就掐了电话。
烟蒂被她摁在水泥墙上,留下一坨脏迹,转身欲走。
梁远朝两步跨到她身前,半转身问:“从研究所辞职,就是为了进朝今?”
他早上一出门就收到了傅钦的信息,说今天人事部收到一封简历,有人想面试总经理秘书的职位。
后来傅钦把简历传给他看,他万万没想到这人会是薄衿初。
阔别十一年再相见,两人比想象中更为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