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的少女像一只流浪猫,挠的梁远朝心烦意躁,“起来。”
薄矜初继续扣着污渍。
“站起来。”
她身子颤的更厉害。
梁远朝伸手,一股大力,薄矜初一下就被他给提起来了。
她侧对着他,看着空荡荡的巷口,东西往旁边递过去,不看他,闷声问:“你还要吗?”
雨珠掷地有声,薄矜初等了十秒,他没反应。她把热水袋往他身上一丢,再次迈入雨中。
“薄矜初!”
她单手拎着书包往前跑,不顾地上的水坑。
梁远朝追上去拉住她,伞往尽量前倾,遮住她全部身子,自己半个身子在伞外。
薄矜初挣扎,梁远朝用力的嵌住她的手腕,拧着眉,语气不耐,“下那么大雨,跑什么。”
雨水涩的双眼泛红,薄矜初胸腔起伏,心里那股气压不下去,咬牙瞪着梁远朝,强制自己平静,“你凶什么?淋的是我又不是你。”
梁远朝气的就是她不顾自己,他的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也不是每一个冬天都热水袋不离手,哪怕是任何取暖设备都没有,他也可以熬过来,顶多就是关节疼痛。
大雨瓢泼而下,像是助燃剂把情绪推至高潮,她大吼:“要不是担心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