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受不住啊受不住!”
“好好说话。”
“有点不真实。”
他拿着吹风机对着她头顶一处吹,薄矜初哎哟一声,推开他的手,“烫死了!”
“现在还觉得不真实吗?”
“......”
够真实,头皮都快烫掉了的真实。
她的头发带点自然卷,很好看的弧度,发量偏多。舒心没什么耐心,每次给她吹头的时候总会用梳子使劲的往下拉,扯的她眼泪汪汪。
相比于舒心,梁远朝明显温柔许多,先用手指插入她发间往下顺,等顺不开的时候再轻轻把打结的地方一点一点扯开。
镜面上暖气氤氲,模糊了身影。
钱可可说梁远朝喜欢她。
那她呢?
关于爱情的喜欢是一种玄学,也许没有蓝天白云,没有恰到好处的暧昧氛围,早在某一个讨厌的瞬间就喜欢上了。
梁远朝刚拿起梳子,薄矜初便抱着头往后退,语气慌张:“我不用梳子的,手梳一下就可以了。”
“过来。”
“不用了。”
那把梳子有些年岁了,中间还断了一根齿,估计是他妈妈生前用的,对他来说应该不比那相框分量轻。
梁远朝随她躲,兀自靠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