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直接被转发到未授权的模特本人手上,多么可怕。
唯一一点渺茫的存活可能性就是她画技不精,观者无法辨认主体,但那是不可能的,她出门前又确认了一眼,谁看都是尤叙。她得想想如何解读这幅画,好好想想。
在尤叙家楼下的披萨店,她点了提拉米苏和橙子水,也没占用座位,就跟意大利的下午茶点法似的,直接靠着柜台吃。店主觉得她有趣,调侃道:“小姐,我们店里的点心其实做得一般,不如尝尝披萨?厨师特意去那不勒斯学的。”
她盯着旁边一桌的洋葱,理直气壮地说:“有味道,不能吃。”
对方并不能理解她的意思,歪歪头去招待别的客人了。何犀三五口吃完了蛋糕,将果汁一饮而尽,对着镜子理了理妆容,检查了牙齿确认没沾上巧克力粉,才谨慎地上了楼,在三楼门口按下门铃。
等了五分钟也没人开门,她掏出手机想给尤风风打电话,脚下楼梯突然有了踩踏的震动,她闻声回头,尤叙刚跨上最后一阶楼梯,一手提着公路车,一手正在掏钥匙,动作挺着急。
“嗨,你刚从外面回来啊?”显而易见,问得太傻。
“让让。”他走过来,飞速转开门锁,瞬间闪进了门里。
何犀在原地发愣,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