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手在裤兜附近尴尬地一阵摸索,要塞不塞的,身体却小幅度地侧了过来。
何犀又问:“需要换鞋吗?”
“不用。”话刚说完,不速之客就走了过来,两步到他面前,带起一阵风,裹挟着那股茶香。
房间不大,没有餐桌,床对面的角落里,正对着电视屏幕只有一张矮矮的黑色皮质单人沙发,何犀往那指指:“能坐下吗?”
尤叙点点头,跟着她的动线原地转了半圈,摩挲着手心无所适从。
“你这儿平时不来客人?”
“有事去工作室谈。”
“奥,”她小心翼翼地半个屁股坐到沙发上,尽显端庄,“你坐,别客气。”
尤叙眼睛微眯,嘴角不明显地扬了扬。
见他依旧伫在原地,何犀拍了拍沙发,试探问道:“要分你一半吗?”
尤叙眨了几下眼睛,转身坐到床上。
“我这次来呢,主要是想跟你解释一下那幅画。嗯……我们都是艺术创作者,适当的艺术加工,在美学层面上是有价值的。我画你呢,主要也是因为你……你形象比较好,那个主色调主要是想表达一种不羁的态度,是褒义的,你明白我意思吧?”她观察到尤叙的耳垂挺大,她母亲说过,这是有福气的外在表现,她真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