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对着一男人怎么说得出口?这种隐秘的事情,不共情到一定程度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对不对?此外,我有技术,我会画画,好多精神病人不愿意说话,但喜欢画图,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沟通渠道啊。并且,我会做饭,能负责后勤工作。最后,我体力特好,搬东西、爬山、跑步什么的不在话下,拖不了你后腿。”
他很少见地笑开了,“你一下子为什么能说这么多话?对着稿子念的?”
“嗯,有人给我写的,”她扬起下巴,“怎么样?有说服力吗?”
他抿了抿嘴,刚才的笑还留在脸上:“还行。”
“那就带我去吧?成不成?我以前也经常一个人去山里采风,这不是一时兴起,我从不轻慢艺术。”越靠越近,对话框直接戳他脸上。
他眉头舒展开来:“可以试试,但你家里得同意。”
一周后,他们坐上飞机。
何犀确实取得了家里的同意,虽然是默示同意。她留了一封信,按照他父母的生活节奏和对她放养的态度,估计晚饭时去她房间找人才能看见,那时候她应该已经在千里之外了。不过她没把实情告诉尤叙,她知道那样的话他一定不会同意。
二人最终落地在一个黄沙满天、干燥闷热的城市,马路上有很多摩托车,鸦